(完)哑巴公主爱上侍卫,吃人的后宫里,我得到的只有一张和亲书
我内心深处藏着一位护卫,可上天弄人,让我成了一个无法言语的哑女,一个被遗忘在深宫偏隅的落魄公主。
我内心深处藏着一位护卫,可上天弄人,让我成了一个无法言语的哑女,一个被遗忘在深宫偏隅的落魄公主。
只见将一个娇弱的女子挡在身后,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,说出的话却无耻至极:
我跪在冰冷的大殿中央,金座上的天子,那位万民景仰的君主,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我。
唐朝天宝末年,曾经开创开元盛世的唐玄宗李隆基已步入昏聩之年。这位在位超过四十年的皇帝,早年在姚崇、宋璟等贤臣辅佐下缔造了大唐鼎盛,晚年却沉溺在与杨贵妃的温柔乡中,任由杨国忠等奸佞把持朝政。长安城内依旧歌舞升平,殊不知危机已悄然降临。
这要从一部古装短剧说起,该剧名为《麒麟送子天降喜福》,剧中皇帝绝嗣,没想到民间一日游,仅一次就让一民女诞下99位皇子。
滚烫的茶水自我手中泼出,尽数浇在那张龙袍加身的男人脸上,淋了他一头一脸。
某日,我母妃与皇后不知怎的,双双喝得酩酊大醉,竟比起谁爆出的宫廷秘辛更为震撼。母妃一拍桌子,脱口而出:“实话告诉你吧,长乐并非陛下亲生。”皇后也不甘示弱,紧跟着说道:“那我也说实话了,永安同样不是陛下的血脉。”众所周知,长乐正是我,而永安,则是当朝太子。父皇在
他眉眼间与兄长足有四五分肖似,却更添几分少年稚气,周身萦绕着清雅出尘的气韵。
他口中的鹣鲽情深,是算计;他眼里的浓情蜜意,是砒霜。他娶我,只为用我的尸骨,铺就他和他那白月光的青云路。
如此一来,父皇满心忧虑,思来想去,竟把延续江山、稳固社稷的希望,全然寄托到了我这一人身上。
自那冰封雪虐的蛮荒之地重返大宁,我的行囊空空,唯有一颗头颅与一张羊皮为伴。
这二人,平日里一见面,便似那火星撞上了干柴,噼里啪啦闹个不停。
哪像惠婕妤,软语一句:「陛下,那您可要趁着花开正艳,好好欣赏哦。」
第一次习字,是阿姐把着我的手,一笔一划。第一次被太傅责罚,是阿姐替我向父皇求情,自己却抄写了十遍《女诫》。我活泼跳脱,她端庄稳重,她总是用那温柔却坚定的臂弯,为我挡去所有风雨。
北疆的生活,与我过往十几年熟悉的模式天差地别。这里气候干燥,风沙极大,春秋短暂,冬夏漫长。饮食也多以牛羊肉、面食和乳制品为主,口味厚重,对我这个自幼饮食清淡精致的江南肠胃来说,着实是个不小的考验。最初几日,我水土不服,上吐下泻,难受得几乎去了半条命。
在我又一次把太子哥哥揍得涕泗横流,并当众宣布我的女皇大梦后,父皇的脸色彻底挂不住了。
和谢澜安相爱十年,他曾为我快马送茶、彻夜守炉,人人都说他爱我如命。
这段对话发生在六十年前。那时固伦和敬公主只有七岁,乾隆皇帝正值壮年。谁也不会想到,这个天真的问题,会成为一个延续一生的承诺。
「你不是想当女皇么,父皇许你去和北梁太子成婚,把他折腾死你就可以当女皇了。」
【前世长公主下嫁后仍与奸夫缠绵,害我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柄,临终时她竟还在那厮怀中承欢】